“你还管是谁说的?霍斯然,云裳父亲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你曝出来的,一个月后的法庭审理案你不出面也能知道是你干的,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如此绝情绝意!我问你,云裳到底哪里不好?!”

        他的怒火也被撩起,冷笑:“下药害人,这样的女人,又哪里好?”

        “你少跟我顾左右而言其他!”岑副书记气得胸膛都鼓鼓的,“她若是不爱你,这几年跑来跑去就全当是白瞎,哪怕用点过激的手段也不过是想跟你在一块!女孩子要容貌有容貌,要家室有家室,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过激?

        云裳那样卑劣无耻的行为,到了岑副书记这里,就只简单地用过激两个字,一带而过?!

        “你懂什么?她做的,何止是我说的那些?”他双眸微微赤红,气若游丝地低语,只不过这些天以来他的情绪太过崩溃低落,那些埋藏在黑暗中没被挖出的事,他还没来得及去查证!“我有我爱的女人,非常爱,她伤的,是我最爱的女人。”

        岑副书记却一把年纪听不得年轻人爱来爱去,气笑了:“你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居然还如此意气用事?你给我安分一点,如果这个婚约当真敢解除,那造成的严重的社会后果,还有上面的责难,你是担不起的!!”

        霍斯然用冷若寒冰的眸子盯着他,蓦地,就如避开蛇蝎般直起了俯下的身子,倒退一步,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在中央里算是跟他说得上话、还算护着他的上级领导。

        “那我之于国家到底是什么?”他突然问,猩红的眸子里透着从未有过的狠戾与凄凉,“服从命令、训练、卖命、送死,连私人婚姻的脸面也要撑起?”

        “我可以不要什么抚恤,什么年度的配额,可以统统没有。难道就不能换一次,你们尊重我情绪和意愿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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