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寒峰不解。

        她举起手来给他闻:“我身上有味道吗?”

        “没,”寒峰不大好意思说,就是那种清冽干爽的气息,还有女孩子特有的淡淡清香,这清香说不定是闻的人杜撰出来的也说不定,“你干嘛在意这个?”

        “你不知道久病卧床的人最讨厌闻到药味儿消毒水味儿了吗?有一次我妈妈胃病住院,就住了不到一个月她就嚷嚷着回家,回家了以后叫我每天下班先洗澡再上桌,她说闻到我身上的味儿就讨厌,恨不得把我关门外不让我进来。”

        “哈哈……”寒峰忍不住笑了。

        “首长不会嫌弃你的,他特别想见你。”随即,寒峰又沉下声音说了句实话。

        她低着头,三个月来又长了一些的头发软软地贴着米白色的中长款棉服,连刘海都长了,妖娆地垂在耳边,纤长的睫毛簌簌缠颤着,隐约可见轻微的脸红。

        “那我叫你拿的衣服呢?”她想起来了,又问,“z国那边听说比国内暖得多,尤其跟京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的外套……”

        “遭了,”寒峰一拍脑门,“落车上了,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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