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样,她除了浑身汗水淋漓地承受,别无他法。

        霍斯然没有撩开她胸襟前柔软的布料,一路沿着锁骨吻下来,隔着软软的料子就咬住了她。

        轻咬,如无数蚂蚁在胸前,就着他润湿的津液,啃咬着她。

        她似哭非哭地出声,连揪着枕头的小手都被他掰开攥住,攥在掌心,往头顶拉。

        酥痒的感觉,透了心……

        掌心最有力的那块肌肉,贴着她最敏感的禁地死命地研磨,以势不可挡的力道往里钻,她双腿无法合拢,一声声叫地失了控,等到他粗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了试深浅,轻柔往里刺入时,她已经眼角淌出了眼泪……

        简直……敏感得……让他崩溃……

        巨大的热杵紧绷着、铁一般坚硬,突突跳着的血管蜿蜒于上,忍到***生疼……

        怕伤到她,所以不能深入,可她的敏感点他太过清楚,一个是这小小的入口,还有最深处的子宫入口,他想到每次入到最深时她的表情,脊背就窜过一大片很劲的电流……

        “斯然……斯然……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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