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屁滚尿流地爬下楼,当晚收拾铺子就滚蛋了。

        安然在人前横的厉害,可等关上门,自己哆嗦着靠在门板上慢慢滑落下来时,差点就吓得捂着嘴哭了出来。

        有人说“训练场上的战神,到了真正战场上突然变成怂包”,说的就是她这种。从武兵到文兵的转变后,在习惯了莫怀远的保护跟随之后,她早就失去了拿这身军装来保护自己的能力了。

        这些事,她谁都不敢说,连安书记都不敢。

        只能从此每天晚上给门上三道锁,设置客厅大灯在她睡着后才关。

        一个人的日子有多苦,她出来不到一个月,就知道了。

        “领导,那后天我接了人之后去哪儿啊?是上面已经准备好住处了,还是去酒店?”撇开郁闷难过的心事,安然晃了晃那张纸,问道。

        “去酒店,”领导抓起电话来要打,回了一句,“住处暂时没定,也不知他自己有没有别的安排,上面还没敢决定呢。哎,喂?是李处办公室吧……”

        安然还想再问什么,领导已经又开始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