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说:“她过来市政这边的事,我也是几分钟前才知道。我是出去找你,没有想到会再市政门口碰到她。”

        安然当时火气很大,脑子也懵,直接回一句:“你跟我解释干嘛?我在乎?莫怀远你要不要这么自作多情?”

        莫怀远冷笑,嗓音低沉黯哑:“我自不自作多情无所谓,你在不在乎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解释了。”

        如果有一天,她当真懂事大方地笑着说没事,也许最好,那时他就能安安心心地结婚。

        这些事,或许她不明白。

        而他能否忍得住靠近她的渴望,也是未知。

        总之,安然一点、一丁点,都没因那个解释觉得好受。

        ……

        次日,大巴车开过来,卷的轮胎里都满是厚重的泥巴。

        司机跳下了车,满头大汗,来不及跟两个女孩子打招呼,拿了个棍子就弯腰下去给轮胎捅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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