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他不是在装,一丁点都没有装。

        “别生气别生气……”企业代表人躬着身子90度,一度都没敢起来,亲手把酒杯给莫怀远端起来,看安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惹了金主不高兴的女人,“千万别生气,别跟女人一般见识,来来来,莫副市长,我敬您一杯!!”

        那酒,最终还是喝了。

        安然却整个人彻底傻了一般呆坐在了旁边,手脚放着一动都不敢再动,她想到过莫怀远要疏离她,却远远没想到过这一层,她的确是我行我素惯了,以前,在再重要的场合莫怀远也怎么来都由着她,现在,不行了是么??

        敬酒,她不喝;劝行,她不去。不挡酒也不充当照顾全桌的角色,她倒真的是……不懂规矩!!

        从早上开始她就应该知道了,昨晚留下他,不过就是他一时的不忍而已。

        清醒过后,谁还许她这么任性?

        而莫怀远咽下那杯白酒的时候,只觉得昨天睡沙发导致的感冒前兆愈发明显,烈酒割破发炎肿痛的喉咙,很是难受,而她,更是另他恼火难耐——

        他都已经在克制,她却这是在做什么?是在提醒所有人,还是提醒他,他对她有多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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