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雪,在这一刻又纷纷扬扬地漫天飘洒了下来。
身材玲珑纤细的小女人在医院里横冲直撞着,疯了一样地跑出去,曾经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和好的父亲,她不要了,此刻的安然满心满眼的都藏着一个人,那就是他,安然从来不知道一个从来都跟她的影子似的莫怀远,可以让她揪心记挂到这等地步……
她感受着他的所有,体会着他所有的痛,恨着他所有的恨。
恨得痛彻心肺,咬牙切齿。
她几乎将手扶梯的栏杆都捏碎!
那种恨不得冲破所有的阻碍飞身出去找他的感觉,叫做心疼,比他更疼他自己。
“嗵!”得一声巨大的闷响!
安然被撞得几乎要反弹回去,骨头都被眼前的铜墙铁壁撞碎了,她站定,抬眼一看,竟是霍斯然。
他感慨于她行进的速度,力量,那么迅猛。
眉一皱,沉声道:“这是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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