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愣了一下,神情恍惚,想起那时候他们正处在分手崩溃的边缘,那时莫怀远的精神状态,就很不好。

        他那个时候都遭受什么了?

        纤小的身影靠近过去,晶亮的眼眸里同时写满绝望与渴望,哑声说:“都告诉我吧……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统统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憎恨厌恶我自己,可我必须知道得够透彻,才够资格去找到他面对他,告诉我吧……”

        曲蔚蓝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彻底换了一个人。

        以前看她有多不在乎莫怀远,此刻就有多像个为了莫怀远在向人索命的女鬼。

        她轻吸一口稀薄的空气,转过去正对她。

        甚至又往前轻轻逼近了一步。

        她穿着高跟鞋,比踩着平底的安然高出一点点,她此刻不怕自己是在京都的地界上,不怕面对的人是安书记的独女安然,她能来,就够无所畏惧。

        “这件事或许也有我的责任,那时他跟我分手,那么果断,是伤了我的心。我自己无处发泄,但有人会帮我发泄,比如我爸……那一天他去省政,经历的事情很可怕,也叫我很发狂很生气,可是——我却没有心疼的理由啊,我连心疼的资格都没有,他连让我同情他的资格都不给,因为他身上那些伤,是为你受的。”

        曲蔚蓝脸色惨白,直勾勾近距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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