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男儿听从他的吩咐去林中采青,邺疏华和邺孝恭兄弟俩不知道从哪里摘来盛开的荠花。邺孝恭高高兴兴把花捧到陈氏面前,要帮她把花簪在鬓角边。
陈氏嫌恶地推开他的手,“我戴了金荠花。”
民间有上巳节戴荠花的习俗,只是富贵人家嫌荠花低贱,不肯别鲜花,用金银铸成金荠花插在头上,既讨了吉利又不失身份。
邺孝恭见她不肯戴,笑了笑,把花放在一旁,没有勉强她,却不想,另一边,邺疏华把花送到宋箬溪面前,宋箬溪笑盈盈地侧过身去,让他把那一簇荠花插在发髻,插好后,她还抬手摸着花,“多谢夫君为我摘来这么漂亮的花。”
邺孝恭脸色微沉,不满地盯了陈氏一眼,样子没人家好看就算了,连知情识趣也比不上人家,他好倒霉,娶了个蠢婆娘。
昭平县主斜了邺繁一眼,脸上闪过一抹落寞。
陈氏只是不知情识趣,瓶儿就是有意的要讨人嫌,不顾邺疏华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宋箬溪,硬挤到两人中间,娇声道:“华哥哥,这荠花是在哪里摘的?我也想去摘几朵来戴。”
“我摘了许多,你不用去摘了,把这些拿去和婷儿她们一起分着戴。”邺疏华把手中的花塞给瓶儿。
“谢谢华哥哥,华哥哥你真好。”瓶儿笑得满面春风,抱着花走了两步,又停步回头,“谢谢表嫂。”
宋箬溪微愕,眸光流转,扬唇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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