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子还在吃皇粮,有上顿有下顿,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家庭的概念。
在严打的年代里,还没有吃枪子,他表示很遗憾。
“不是你老子?”大姐反问一句后,喃喃道,“还真是,也就这个月底了。”
“你不能对他抱有指望吧?”凌二问。
大姐道,“你当我傻啊。”
她老子小偷小摸,常年流窜。
她们五人从出生到现在,他老子没问过事。
话锋一转,叹口气道,“你不能怨妈,她也是没办法了。”
“是啊,她没办法。”凌二对这话嗤之以鼻。
从现实角度来说,他理解他的母亲,一个女人,操持着五个孩子,在门里门外操劳,嘴唇一年四季缀着白疱,手象男人的手一样铺满老茧的时候,常常忍不住在地里抱住头哭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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