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伫立着,道:“哀家万万想不到啊,竟是不识明珠……”
一声叹息之后,太皇太后苦笑,读了一辈子经,却无法知道这经的原意,却对人喊打喊杀的……这令太皇太后,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真人,是否对方继藩过誉了!”太皇太后还是忍不住狐疑。
其实普济真人,比太皇太后惭愧得更厉害,这是个少年人啊……嗯?叫方继藩的,竟是还有些耳熟。
普济真人不及多想,便道:“回禀娘娘,贫道没有资格对此人评鉴。”
太皇太后更是诧异了,没有资格的意思是,普济真人自觉得比方继藩差之千里。
太皇太后已是坐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声念道:“方继藩……方继藩……”
此前因为张家和周家的事,令她记住了这个人,而现在……这个名字印象实在太过深刻了。
她呼出了一口气,才又道:“可是一个少年郎,如何能著此经呢?实是咄咄怪事。”
这显然很难用常理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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