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墨大喝道:“绝无怨言!”
方继藩忍不住摸一摸朱载墨的头:“载墨,为师最看好的就是你,这是欣赏你这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韧性,众弟子之中,你是可塑之才。”
方继藩随即笑吟吟的朝弘治皇帝行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陛下喜提如此龙孙,实是国朝之幸,是陛下之幸,是儿臣之幸,也是万民之幸啊。”
弘治皇帝:“……”
他看着一脸热情的朱载墨,竟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孙子,虽堪堪八岁,等过了这个年,就该九岁了,长久的磨砺,已让他显得比寻常孩子成熟的多,再过几年,只怕就要大婚,到了那时,说不定的曾孙,就要出生。
他……长大了,再不能将他当孩子一般。
弘治皇帝道:“好好学习,若是辛苦,可以和朕说。”
朱载墨大喝道:“禀皇上,孙臣不辛苦。”
弘治皇帝苦笑摇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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