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墨想了想,才道:“他做的最高职位的时候,曾在二十三年前做过伍长。”
伍……伍长……还是二十三年前?
弘治皇帝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感觉……皇孙是在跟他开玩笑。
历来朝廷对于皇家嫡长子和嫡长孙的培养,都是极为重视的,皇帝的贤明与否,和教育分不开关系。
正因为如此,所以几乎所有的继承人,都会拥有最优良的教育资源。
哪怕是翰林庶吉士,堂堂的状元、榜眼、探花,大明三年一次科举,从千军万马之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也不过在詹事府任一个侍讲罢了。
至于其他天下知名的大儒,就更加不胜枚举了。
可是方继藩那家伙……实在是过于儿戏了,居然让区区一个小小的伍长,还是二十三年的陈年老伍长,成为太子殿下和这么多皇亲国戚子弟们的教习?
弘治皇帝心里甚至嘀咕,这家伙……得了这么多学费,不会是统统都贪墨了,只拿了几两银子,寻了个老军卒来滥竽充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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