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咽了咽口水,他突然想吃甘蔗了。
“呃……杀了我吧。”突兀泪如雨下,整个人已成了废人,他疼的眼泪滂沱而下,这一刻,他竟开始哭诉。
王守仁一把,捏了他的肩头,生生将整个人要瘫下的突兀提着,五根手指,捏住了他的肩上锁骨。
咯咯……咯咯……
这是锁骨碎裂的细微响动。
突兀两眼死死的张开,双目之中,竟是赤红,他面部扭曲,疼的他已要昏厥过去,他发出了更凄然的惨呼,此时,连求饶都已喊不出来了。
可王守仁还揉捏着,面上依旧淡然,他一字一句道:“朕本是以德服人,可是你竟是丧心病狂,以怨报德,是为愚蠢!”
方继藩在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喜欢伯安讲道理的样子,很认真,很专注,道理明明白白。
这一点,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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