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读书人,分明是侩子手,轻车熟路,很专业。
张然顿时浑身血流不止,他捂着自己的伤口,更有一个医学书院的学员跳下了马来,拔出了腰间的匕首。
匕首的锋芒,不等张然目光捕捉,却已如毒蛇出洞一般,直接的没入了他的心口。
不偏不倚,毕竟是医学生,对于人体的构造有着很深的理解,闭着眼睛,都能找出心室的位置。
“呃……”
朱厚照听到身后,一声惨呼。
张然捂着自己心口上的匕首手柄,身子摇晃。
那剧烈的疼痛,令他窒息,而后,他感觉生命在迅速的流逝。
他想要大吼,却已是没了气力,此时对他而言,愤怒的咒骂,似乎也没有了意义。
这可能是……古往今来,最可笑的一次叛乱了吧,才刚开始,便已如此可笑的方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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