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士绅们一肚子的气。
先前已有许多人破产了,可余下的士绅,却还在惶惶不安之中。
在他们看来……刘辉文就像一把剑,虽是没有刺中方继藩,可至少……这已是他们最后的武器。
再加上这刘家人的鼓动,似乎……也想借此,给庙堂施加一些压力。
这其实只是一个由头。
其根本就在于,士绅和读书人们怨气漫天,需要找一个宣泄的口子。
方继藩脸上突然绷紧起来,面上带着杀气腾腾:“姓刘的这狗东西,要谋害于我,此次刺杀,教我发了这么大一笔横财,本来我这个人很随和,与世无争,不欲与他们多计较,可他们竟还敢蹬鼻子上脸了,甚好,如此甚好啊,明日就教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金元打起精神,他心里自知,少爷这又是要欺负人了,他精神一震:“少爷还何吩咐?”
方继藩嘴角勾了勾,透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紧不慢的道:“也没啥吩咐,明日给本少爷放个榜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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