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雨也没客气，领着王深前往她经常去的一家饭店吃饭。
对于王深来说，去任何地方吃饭都没有问题。
再者，反正他对京城也不熟悉，杨小雨愿意去哪就去哪里。
点完菜等待的时候，杨小雨无所事事，看了王深一眼，问道，“王深，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被bilidili的老板包养了？”
程璐刚喝了一口茶，陡然听到杨小雨这没有由头的一问，差点喷了出来。
王深诧异的看了过去，没明白杨小雨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你觉得可能吗？”王深无语的反问。
杨小雨仔细盯着王深打量了几眼，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应道“我觉得有可能。”
说完之后，紧接着补充的再道，“如果你不是被bilidili的老板包养了，bilidili为何会一直不顾风险的帮你？”
“如果仅仅只是合作关系，bilidili应该不会选择得罪整个娱乐圈的挺你。反之，应该放弃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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