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他?”松佳闻言大惊。

        “我。”既然无法说谎,那跛脚的男人也只能实话实说,“但是相信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毕竟贝克和我也有快二十年的交情了,我其实不想杀他的,但是如果让那些狂信徒知道了他做的事情,我们两个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说的是实话。”张恒对松佳道。

        “你还是他的朋友?所以你杀了一个有二十年交情的老朋友?!”松佳感到难以理解,“就因为他从你这里取走了一样东西,而你害怕被那些狂信徒报复牵连,你不是那些家伙的头吗?”

        “我是他们的指挥者没错,但是只是有行动的时候他们才会听我的话,平时的时候我可管不了他们,他们只崇拜一个存在,听那位存在的话,而且你们没和那些家伙接触过,根本不了解他们的行事作风,他们才不会和你讲什么道理,在你们看来只是很小的事情,但是对他们而言却足以动了杀机,实际上那伙人本来就以杀戮为乐,甚至找不到合适祭品的时候他们还会对自己人动手。”

        跛脚男人的话让松佳打了个寒颤,这么看来张恒这次将他们一网打尽倒不是一件坏事了,不过死了这么多人,松佳不知道张恒要怎么收场,就像她之前所说,警察未必会愿意相信这样的故事,而且就算他们愿意相信,张恒也只是一个游客,在格陵兰并没有执法权,更别说大开杀戒了。

        而似乎看出了他在担心什么,跛脚男人道,“我可以帮你们处理楼下那些尸体,只要你们愿意留我一命,这些家伙其实大部分都不是格陵兰本地人,而少部分人在加入伏都教后也和亲戚朋友断了联系,早就被家人当成死人了,所以他们就算失踪,只要处理的好也不会引起警方的主意。”

        “可你还杀了贝克医生!”松佳道。

        “我说了我很抱歉,但是贝克医生本来也不是本地人,他的诊所关了有段时间了,平时也很少和人来往,学校那边我可以找人帮他请个长假,就说他……回国养病了,总能掩盖过去的。”

        “贝克医生究竟得了什么病,让他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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