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凯道：“我没收到过，你问问宁馨和陈沫她们吧，我估计男生都喜欢找美女。”
杨飞问道：“那宁馨呢？怎么不见她？”
马凯道：“我哪知道？她冷艳得很，又不怎么理人的。”
杨飞嗯了一声，一边吃饭，一边看胡泽文的商业计划书。
刚看了个开头，杨飞就笑着摇了摇头。
马凯和李志宏也凑过头来看。
李志宏笑道：“这计划书，是写给你的啊！论洁白洗衣粉未来的发展战略这么大的题目！看看内容，有料吗？”
杨飞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把计划书一推，对马凯说道：“胡泽文要是来问，你就还给他。”
马凯愣道：“你不看看？人家特意写给你的，而且是讨论企业战略问题的。”
杨飞道：“你觉得，一个在校的大学生，能对一家成功的企业战略方向指手划脚吗？他连战术都没学会呢，就谈起战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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