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向杨飞发问的。
但不等杨飞回答，陈沫便答道：“老板刚才说了，集团有六个行业，我建议，你们每人分管两个行业。向巧资历深，能力强，负责所有的日化公司还有六六六公司。浅见负责华艺和手机业务，顾浅浅负责医药和投资。”
宁馨当然无所谓，她负责什么都可以。
向巧却是震惊了！
刚才还说，日化这一块业务繁重，工作量太大，一个秘书都忙不过来，现在反而要她负责两块最重要的业务？
傻子才觉得这是重用！
正常人都能感觉出来，这是歧视！
向巧当然不服，苏桐刚走，陈沫就跳出来，谈笑之间，就夺走了所有秘书的管理权，还如此区别对待几个秘书？
杨飞自然也看出来了，有些迷惑的看向陈沫，想听听她的下文，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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