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怎么认为,我原本也没有必要和你解释什么。”南栀微微侧头,避开那双毒蛇一样的眸子。
“心虚?”
慕明朗却突然抬手捏住她下巴,将她脑袋扭转过来,逼着南栀不得不和他对视,“病榻前这么尽心尽力,怎么?两份亲子鉴定摆在那,你还指望在她遗产里分一杯羹?”
他一定要这么无聊?
南栀甚至懒得再辩解,“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你最好不要和我一样……”
他捏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力道仍旧不断在加重,说话时凑近了一些,额角绷紧的青筋就这么直生生撞进南栀眼底,那声音渐渐带上恐吓的味道,“慕南栀,你最好不要和我一样!”
南栀怀疑,他根本是要将她下巴捏脱臼。
她抿起因疼痛而泛白的嘴唇,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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