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脸上温度消散不了,嘴唇上的伤口该疼还是疼的,只是腥咸的血腥味之间混杂进了一丝丝难以忽略的清冽气息……

        有那么一两秒钟,她甚至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

        “疼,还是不疼?”没等到回答,他又将问题重复一遍,大有一种她说疼,他就再来一次刚刚那套动作的意思。

        南栀心头却陡然窝起一股无名火,“顾非寒,我不是你养的宠物,能不能请你正视我的诉求?”

        “嗯?”他神情不变,喉咙里溢出一个低音节。

        脸上温度总算退散,南栀深吸口气,“我说了我要离婚,而且越快越好!”

        这段时间以来,她不止一次和他说过这件事。

        但是他的态度总是很模糊,模糊到让南栀觉得他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心上。

        车厢中氛围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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