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对不行。

        芩谷就做的非常绝了,直接下令,让淮安子禁足。

        丫的,不就是一个质子嘛,给你脸就真以为自己是贵宾了。

        淮安子无限凄楚地望着芩谷:“乐儿,你就真的这么绝情吗?你忘了曾经我们在山上的日子?你被师父罚,是我帮你的。你想家你哭泣也是我在安慰你,乐儿……”

        芩谷突然说道:“对了,听说茹环郡主快要挺不过去了。因为中毒太深,胎儿保不住,现在恐怕大人也要一命呜呼。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听错的话,要你护太子妃的周全,从玉国全身而退。”

        “你,你跟踪我?你还偷听我们谈话?房安乐,你真卑鄙。”

        芩谷轻蔑地道:“对了,就是要这个态度。这才是你本来的样子嘛。之前你装的那么深情,好像真的对我痴情一片的样子,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样就挺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背后的势力不简单,何不坦诚一点,弄那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

        “你究竟想怎样?你想杀了我还是想杀了环儿?难道你就不怕廖国发兵吗?环儿就是太子的心头血,你要是对环儿怎样的话,你以为你哥哥会怎样?你现在造势,归根结底还是要你哥哥心甘情愿让出才行,否则都免不了一场同室操戈。难道你想把你哥哥也杀了?哈哈……没想到曾经那自诩天真无邪的房安乐有一天为了权势会六亲不认,连自己哥哥都敢下手。”

        淮安子大概是觉得所有努力都无济于事,眼下情况也无力扭转,索性撕开了累人的伪装,彻底放飞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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