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妈不轻不重扇了自己两巴掌,殷勤给欧阳氏揉着双腿,“若一切是真的,四爷也挺可怜的。”

        欧阳氏眸子闪了闪,“是挺可怜的,要不然母亲也不至于伤心成那副样子。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竟是被妻子带了……当初我就觉得奇怪,得知四爷的嫡妻病逝后,汪家派人来递口风,翰林国子监都很有影响力的汪家竟是看上个读书不成的勋贵子弟,还是给四爷做填房,四爷名下又早有庶子嫡女,按说汪家不该舍得把嫡女嫁过来的,不是汪家说是报恩,老夫人也不至于派人去提亲。也罢,不能提,不能想,你以后也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

        “奴才一定不提。”

        奶妈妈心里对汪夫人鄙视更重几分。

        世道对男子多有宽容,女子嫁人后还惦记以前的情人,整日对着情人写的诗词画作流泪伤感,换个愚昧一点的地方,是要被送去寺庙,更严重的人家会直接把她当做**对待。

        塞进猪笼里沉塘!

        汪氏运气好,生在汪家,旁人不会轻易怀疑世代清贵诗礼传家的汪家会教育出不守妇道的女人。

        而她又嫁给勋贵之后,顾家的门风也没有随意处置儿媳妇的规矩。

        不过今日闹上这么一出,汪夫人以后在顾家很难再得到尊重了。

        顾四爷再荒唐,也是顾家的主子,顾家的奴才还能偏向汪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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