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闷闷不乐,要不是有唐汝时不时的开解,他还指不定怎么钻牛角尖。

        “厉牧野是为了我,才向邪修低头的……”童诺诺伤心的说,“我如今是安然了,可厉牧野却还深陷魔窟。我们伤了那么多的邪修,他落到金玺宫的人手中,指不定要受多少苦……潇潇,我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好难受。”

        陈潇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摸摸他的脑袋,他低声的说:“我觉得,像厉牧野这样的人才,傅无魔肯定会看重的,不会让他太受苦。”

        童诺诺泫然欲泣的看他,说:“再怎么看重,也是阶下囚。邪修行事那么险恶,不把人折磨够了,磨掉傲骨,怎么肯用。别看厉牧野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样子,可其实他内心很有傲气。要不然,也不会反抗鎏驭宗的奴役和压迫。”

        “况且,厉牧野入了傅无魔座下,将来让道修知道,谁管他是不是被迫,只会认定他是个邪道!背负骂名,他还怎么在道修的地域行走?难道我们今后真就相隔两地,永无重会的机会?”泪珠从童诺诺的眼眶滚落,陈潇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们两个才刚刚互诉衷肠,就这么被生生拆散,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不管怎么说,我们知道他是身不由己的。”陈潇说着,感觉厉牧野这次遭遇的后果,跟他之前被误解简直一模一样,一样是身不由己,一样是背负骂名,“将来有机会,一定为他洗涮名声,还他一个清白。”

        童诺诺苦笑摇头:“厉牧野才不稀罕什么名声、清白,他根本就不在乎世间修仙者怎么看他。”

        陈潇觉得就是因为厉牧野不屑解释,才造成了人们对他的误解,连带的对他产生各种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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