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宿冷然道:“你这是质疑我太宿的人品?我自认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从未做过任何携私之事!庄暨!你如此辱我,我岂能干休!来来来,你我比过一场,你若赢了,我重玄派再不干涉其中!”

        庄老太爷一噎,他是合体初期,太宿却早百年前步入合体后期大圆满,怎么可能打得过!

        还说不护短,有这么一言不合就不撸袖子的么?一点面子也不给!

        他是又恼火又尴尬,还不敢应承下来,便道:“真人误会!我等自是不敢质疑真人,可真人也未必不是被人蒙蔽,无意之中做下助纣为虐之事。”

        白霭冷哼一声,说道:“你是说我们这么多人都不懂得思考,全被一个小辈蒙蔽?”

        庄老太爷忍气道:“换成别的事,一个小儿自然是做不到蒙骗诸位同道。可只这风水术,全修仙界只有他陈潇一门懂得!他缘何不选其他天境?或者是其他门庭,独独冲我们几个来?”

        为什么冲着他们,不针对别家门派,几个人是心知肚明。后来白霭和太宿也有所了解,自然不会去偏帮欺负了陈潇的外人。

        这种事是做得说不得,庄老太爷他们也没办法摆开来抗议,这就是陈潇挟私报复!

        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潇带着三个弟子走了出来,他冲着太宿和白霭行礼,又朝着庄老太爷冷道:“庄老,我敬你是正道耆老,尊你是前辈。礼仪一道,庄老活过数百年,应当懂得比晚辈多,怎好一口一个‘小儿’的叫人?岂不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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