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坐在吧台的角落里抱着脑袋无奈的看着面前的几个倒霉鬼。

        斯塔克顶着满头的红酒味儿,拿着一个冰袋捂着自己的小腹部位。

        五分钟前这位首富先生先是被自己的未婚妻用红酒泼了一脸,然后被曼哈顿战斧的未婚妻在脚上跺了一下,最后被惩罚者的未婚妻用膝盖在小腹上来了一下。

        这也就是阿尔文在他胸口反应堆上镶嵌的符文和那些龙骨酒起了作用,不然这会儿他一定躺下了。

        索尔更惨一点,这位老兄有个暴躁的老姐和偏心的老妈,就在斯塔克挨揍的时候,他被自己的姐姐揍歪了鼻子,并且被抢走了锤子在脚上来了一下,理由是“他看起来不像个男人”。

        阿尔文头痛的看着这几个倒霉鬼,他觉得都是这帮人让自己的Party体验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看着那些“发疯”的女人正在“疯狂”的雪莉的带领下进行着狂欢,直到看到佩珀手里的红酒被换成了香槟,阿尔文这才放心的叹了口气,看着表情奇怪的弗兰克说道:“老兄,你的妞是“疯”的。”

        说着阿尔文看了一眼倒霉的斯塔克,笑着说道:“她刚才要是在低两寸,我们的斯塔克就要变成娘炮了。”

        弗兰克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受伤”的斯塔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拿起了一杯威士忌,苦笑着跟斯塔克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之后说道:“很抱歉,虽然你算罪有应得,但是……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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