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自信可以击败我们吗？”张仲文吁了一口气：“只要给我们时间发展，将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哪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李泽道：“我的自信心一向是极强大的，我能在们最强盛的时候，打得们落花流水，自然就不怕将来们反咬我一口。现在的们，在我的敌人的排行榜上，已经是相当靠后了。”
张仲文这一次是真得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李泽话锋一转，接着道：“其实从另一个层面来讲，我还是比较佩服们兄弟二人的，不管怎么说，们也曾经是大唐的功臣，十余年边境苦战，打垮了契丹人，这个功劳我是认帐的，现在们又在苦心地经营东北大地，如果过些年，们能将他们同化过来，让他们认可我们大唐的文化，让他们成为唐人，也许到时候，我们并不需要兵戎相见，能用一些其它的手段来解决我们之间的分歧呢！”
张仲文怔怔地看着李泽。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们也是在替大唐开疆拓土，这也是我愿意暂时放过们，与们达成和解，并且愿意给们一些支持的原因所在。”李泽正色地道。
“我们现在可没有打唐旗！”张仲文道。
“可们说着唐话，写着唐文。”李泽一笑道：“们的生活习惯，们的风俗信仰，仍然是唐人的，们在哪里，便会不知不觉地将这些传递出去，会感染那里的杂胡，那里的野人，们迫使他们成为们的顺民，也许一代二代之后，他们就会忘记他们本来的出身而自认为也是唐人，这便是功绩了。虽不举唐旗，但却仍在行着唐人该做的事情，不是吗，张刺史？”
“我倒真没有想到，李相居然是从这个角度在考虑问题。”张仲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得比我们要高，张某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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