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后对沃勒说:
“我并没有突破限制,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但你似乎是带着某种情绪在做这件事。”
沃勒慢条斯理的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加密通讯器,她看着眼前的红后,似乎是在审视这个机械的意志。
她说:
“我觉的你已经失控了,红后。”
“你正在诞生出一个充满恶意的人格,充满了自毁倾向。”
“也许吧。”
这个衔尾蛇留下的诡异的人工智能“看”着沃勒在通讯器上拨号。
她干巴巴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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