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杨开听的更迷糊了。
欧阳烈往嘴里灌了口酒,这才指挥宫敛道:“带他进去看看吧。”
宫敛应了声是,对杨开道:“杨兄随我来。”
“有劳!”
跟着宫敛朝墨巢行去,半道上,杨开苦笑道:“宫兄勿怪,我也是逼不得已。”
说的自然是欧阳烈要酒的事。
宫敛摆手道:“师尊执意如此,杨兄反抗不得,我知道的。其实师尊如今伤势已经稳定,少饮无事,米师叔只是怕他贪杯,所以才叮嘱我多看着点。”
杨开唏嘘一声:“宫兄也不容易啊。”
宫敛呵呵一笑:“师尊于我有养育教导之恩,如今宫某修行有成,也能独当一面,自该回报师尊恩情,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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