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声大雨点小,说的就是关有寿。明明知道闺女先藏了笤帚,在屋里还穿着棉裤,可真揍?

        从他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巴掌就可见一斑。打孩子实在下不了手,可孩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咋整?

        先不提这一桩事,就是老二那手腕骨折。

        万一连手筋都断了呢?唉……孩子是心疼他这个当爹的,可他又何曾想让孩子有朝一日因收不住手而背上良心债。

        关有寿抱着怀里的闺女,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二伯手断了是不是干的?想过没有,万一他残了呢?”

        关平安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残了也是他的命。她无非就是设个套,又不是直接动手,后果如何就是天意。

        “我,”关平安抿了抿小嘴,“我没动手,是他自个不长眼,大晚上的不看路,摔倒了怪谁呢。”

        “唉……”

        “好啦,我说啦,他要是没嘀嘀咕咕地骂我爹,最多就是摔一跤啦,我哪知道他那么没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