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关仲远强忍着笑意,“知道去年‘吓王’谁买的?好家伙,一只足足有二十斤,就是他家抢购的。”

        “何苦来着呢。”

        关仲远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趁这空档,齐景年赶紧将一碟虾肉推到右手边,示意坐在他右边的关平安吃,边笑道,“吃的就是一个‘贵’字。”

        关有寿见状将自己手上用专用用具处理过后肉质丰厚的前螯放到了叶秀荷的碗里,举起了杯子朝关仲远示意一下。

        “小北这话就直击本质。”一旁跟着失笑摇头的梅大义赞同点头,“虽说有些东西物有所值,但大多数就是捧起来。”

        “好比说这红酒?”关有寿晃了晃高脚杯。他如今算是几乎喝过世上最奢侈的高价酒,但要他说真心话?

        哦,他和他老子也学习了一段时间如何品酒。可等喝过之后,论哪种物有所值?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

        关平安见他们几人的话题越说越远,从红酒的历史不知怎么就说到了第五大道的奢侈品上面,她果断学她娘低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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