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有一句说中了爹爹的心思,让她今晚不要打电话回去,就是为了给她留两天时间好好反省一下。

        好吧,她今晚就垫高枕头,好好反省个透彻,再想想该如何撒钱积德行善,看来有些计划又得要改动。

        这种事又不好在电话里直言解释,她该得要如何力争自己纯属无心路过?她,肯定是听话的闺女啦。

        当闺女的在黑咕隆咚的黑夜垫高枕头反省,而当老子的也在深思一个问题,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问题。

        若说之前他还心存质疑,此刻就能百分百确定那事儿干得如此天衣无缝,开头是闺女,收尾绝对是那混小子。

        双手合十的关有寿跪拜在佛前,默默念了一通心中祈祷,陪老太太她们打道回府时还在想回头该去哪个道馆。

        问了佛,他还得去问问道才行,不然这心里老不踏实的。老祖宗真有灵的话,还是快快把那小葫芦收回去吧。

        可就是没了小葫芦护身,他闺女从今往后就老实了?关有寿对这一点其实也不敢保证,所以他自认他矫情着呢。

        车停,安置好疲惫的老太太休息,关有寿出了老太太的院子走着走着,脚步又不由地拐进了安年楼的院子。

        自从他家仨孩子留学,哪怕每栋小楼里有佣人驻守,家里到底还是冷清了不少,不怪乎连他祖母都想出国。

        可就她老人家年迈的身子骨,不说姑姑不放心,他也不放心她老人家长途跋涉,况且现在即将要入冬,波s顿就不是修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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