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陵山道:“玉山书院里的人已经习惯了,施琅不习惯,可能会起逆反之心。”
钱少少把筷子塞到韩陵山手里道:“放心,他会习惯被我姐姐欺负的,我姐没有把云春,云花中的一个嫁给施琅,应该感到高兴。
也应该知道,只要不是玉山书院出来的人,在我姐姐眼中基本上都不能算作人,我姐这么做,也是在成那个施琅。”
韩陵山喝了一口酒道:“不知为何,我就是心慌的厉害。”
云昭抬头瞅了韩陵山一眼道:“说说,看重这个施琅的真正原因。”
韩陵山道:“勇气!”
云昭左右看看然后道:“这东西在我蓝田县不稀奇,更不要说玉山城了。”
韩陵山抬手擦掉嘴角的酒渍道:“在海上航行的勇气!
咱们蓝田县确实并不缺少舍生取义的好汉,也不缺少杀身成仁的猛士,可是,在海上航行不一样,危险完无法预测!
大海就像一个多变的女人,前一刻还风平浪静,鱼游鸥飞,碧空如洗,下一刻,就乌云滚滚,狂风大作,波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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