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宛哭得很厉害,冒辟疆却笑得很开心,方以智,陈贞慧非常的烦恼。
  病愈之后,冒辟疆先是狠狠地洗了一遭热水澡,水很烫,能把全身弄成煮熟螃蟹的颜色,他不在乎,在里面泡了良久,又麻烦方以智,陈贞慧帮他搓了身。
  所以,他从书院澡堂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显得很干净,就是衣衫显得有些大。
  “我本来准备等病好了,就娶你,后来又觉得不合适,你在明月楼待得好像很愉快,听说你正在整理龟兹古乐,准备将佛音编练入你的曲子里。
  这很好,现在嫁给我你的心血就白费了。
  那就等两年,正好我也有事情去做。”
  董小宛哭得更加厉害了。
  冒辟疆烦躁的道:“哭什么哭,这事就这么定了。”
  说着话就从脖子上解下一枚玉坠塞给董小宛道:“这是信物。”
  方以智,陈贞慧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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