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柱抱着酒坛子笑呵呵的看着韩陵山道:“先生们的去向划分是一门大学问,你心里应该很有数。”
韩陵山夺过酒坛子喝了一口酒道:“这是钱少少的事情。”
张国柱嘿嘿笑道:“是啊,小舅子帮姐夫是天经地义的,我们这些当妹夫就算了。”
云昭回到家中,可能是酒意发作,倒头就睡,他觉得浑身轻松,在梦境中飘荡了许久,才沉沉入睡。
夏完淳可没有师傅这种幸福。
他有些悲怆的看着坐了满屋子的青年商贾道:“以后的铁路修建事宜,就要拜托诸位了。”
眼角还有眼泪的青年商贾齐齐站起来,朝夏完淳拱手道:“愿为县尊效犬马之劳。”
夏完淳从座位上走下来,缓缓走过没一个人的身边,认真的看过每一张脸,最后朝众人弯腰施礼道:“你们在各自的家中算不得重要人物,是可以推出来牺牲的人。
这一次你们当家的父兄们可能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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