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上讲,的确是交浅言深了,第一次见面,便问这个,确实没拿自己当外人。

        许易道,“唐兄这个朋友,许某是交定了。不过此次的药材采购一事,是上面的长老们定的方略,我不过负责施行,对后续方案,所知不详,说白了,不过是个提线木偶,当不得家。唐兄的好意,许某铭感五内。不过,将来有用得着唐兄的地方,还请唐兄千万不要推辞。”

        笑话,漫说才见一面的唐山海,便是荒祖也不知道他许某人到底想干什么。

        做大事,不保密怎么行。

        唐山海哈哈一笑,“好,若用得着唐某,许兄尽管开口。如此,便不叨扰许兄了。”

        说罢,一抱拳,转身便去。

        才走两步,他又停住脚,转过头道,“今次的几位客商中,有那三家的探子,许兄能守口如瓶,足见行事缜密,我对许兄的信心又多了不少。”

        说完,身影消失在门外。

        出得广龙堂,唐山海一路向西,穿过两条长街,入了一家门庭轩阔的院子,正是广隆行西南分会在庆兴城中的一处据点。

        绕过后院,进了一扇耳门,拨动壁画后的机括,西面墙壁的石门分开,露出一个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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