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喝茶。”
这句话没有半点调侃之意，她的语气表情看起来相当认真：“感谢你，教会了我这么多。”
唐锋接过茶杯，喝了一小口，淡笑地瞅着她：“你知道的，我的目的并不纯粹。”
“我知道。”
戴安娜轻轻点头：“我早就看清楚你了，你不能以好坏来评论，或者说，你是个无耻的好人，也是个有原则的坏蛋……而且，你也不会在这个世界逗留很久对吗？”
“具体会怎样还不确定，但我不可能把你扔在这里就不管了。”
唐锋微微一笑，目光中满是慈爱：“一日为师，终身为夫，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学生。”
戴安娜摇头一笑，用比较流利的华语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知道华国人的这种说法。”
“关键不在于夫或父，而是另一个字。”
唐锋理直气壮地阐述观点：“辛辛苦苦教会了你，然后便宜了别的男人……傻不傻啊，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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