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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良康接到阿黄的电话是他赶到幼儿园之后。和阿黄通话结束,江良康沉着脸再次嘱咐幼儿园的一干人等保守秘密,然后带那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回家。

        向家里人做了许多安抚工作,也花了很多口舌解释为什么不报警,江良康方才躲进卧室打一个他想了很久最终决定要打的电话。

        “齐大哥,我是横弋的良康啊。”

        “江良康,你是怎么了?不是说了不要轻易打我电话吗?”齐大根在电话另一头厉声喝问。

        “齐大哥,我这叫轻易打你电话吗?”江良康压制自己的情绪,“打那件事情之后过去二十一年了,我这才是第二次打你电话。”

        “江良康,”齐大根语气缓和下来,“你知道上次为了那个记者我挨了怎样的训吗?他妈我这么大年纪还差点挨巴掌你知道不?说你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连一个小小的记者都搞不定!”

        “不是我搞不定,是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面。”

        “你的身份?江良康,你现在就这么看重身份了?”齐大根语气重又冲起来,“我跟你说,你这身份是谁给的?”

        “齐大哥,这个我还不知道吗?是真的处于这个位置上很敏感。我出面,我就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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