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头不晕吧?怎么尽说胡话?”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班人就算脑子再好用,也不会算到我们还会去宋医生诊所,更何况他们的人也受了伤,也得去疗伤,根本没有精力再来找我们。还有,板寸头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他们可以回去交差了。”艺术家的条理非常清晰,“就这么说,我去拦一辆的士。”

        ……

        一辆黑色小轿车上。板寸头被五花大绑塞进了后备箱。两个受伤的小年轻坐在后座,双手都捂在伤口上。车速飞快。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把电话挂掉,而后回头冲后面说话,“滔兄弟,建国兄弟,务必给我挺住。医生已经联系好了。”

        “死不了,老大。”腹部受伤的小年轻道。

        “妈的,我这就死了,我几把都不同意。”胸部受伤的小年轻道。

        “建国你别逗了,”腹部受伤的小年轻欲笑不能,“他妈我不能笑。一笑我就感觉血往上涌。”

        “我没搞逗。我才搞过几个女人,我这就死,我几把它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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