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鹏走到郭瑾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前汉末年,宦官、外戚势力相继覆灭,皇权失去拱卫,则大权旁落,落到了官僚集团的手里。

        为父也是当年的官僚中的一员,因此得以发迹,为父深知皇权巩固的必要性,所以将皇权夺回来之后,也扶持了宦官特务,还有外戚势力对官僚势力进行制衡。

        官僚势力是最为强大的,宦官势力和外戚势力都相对弱小,八年打压之下,官僚势力才被削弱,与此同时,宦官特务的势力和外戚的势力也在不断增长,不断扩充,随着官僚势力的衰落,这两方的势力正在膨胀。

        限制在一定范围内,这是好事,超出范围之外,不是宦官乱政,就是外戚执政,这就是前汉的顽疾,是不能被接受的,所以三方势力必须要保持一个平衡。”

        郭瑾对此自然是深深的了解。

        他只有一个疑问。

        “父亲,敢问什么程度才是三方面的平衡,不至于让任何一方独大呢?”

        “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郭鹏摇了摇头:“这需要当皇帝的那个人细细的观察,细细的分析,对整个帝国进

        行洞悉,如此判断之后才能确认到底是什么地方需要皇帝出手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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