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被杀,肯定是她心里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儿,而对于郭鹏来说,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良久,郭鹏长叹一声。

        “你若怨我,我无话可说,但我不认为我错了。”

        “臣妾不敢。”

        “你我之间一定要如此吗?阿贞,你十六岁侍奉我,至今二十年,我对你是在乎的,我不希望你一直这样下去。”

        “多谢陛下垂怜……”

        糜贞的声音带着些哽咽。

        郭鹏叹了口气。

        “若你希望,我可以恢复子仲的爵位,恢复他的身份,赦免糜氏的罪过。”

        糜贞不说话,哭声渐渐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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