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个人围住了秦安和妾红旗,挡住了车门。
“你怎么样了?”安全帽蹲下去问那人。
“浑身都疼,也不知道是撞断了骨头,还是内脏出血。”那人嘴里哼哼着说道。
说话挺利索的,秦安冷笑着看他们表演,青山镇还是那个青山镇。老实巴交的乡民们朴素闪亮。好吃懒做的地痞靠着欺压良善活的滋润。
“这可得送医院啊。”安全帽对王红旗说道。
“那就送医院去吧。”秦安伸手去拉车门,却被旁边的人挡着。
“送医院那可不是一笔钱。而且你们都走不了,这样不好吧?我看他这伤,没有万儿八千摆平不了啊。”安全帽伸手摸着桑塔纳,簇新的车,开这玩意的这点钱肯定能拿出来。
“还是送医院吧,只要人能好。十万八万都没事。”秦安微微笑着。
“我说你们怎么不懂事呢?我这是帮你们说话,真送医院。我告诉你们十万八万都打不住,不怕告诉你们,这人的姐夫就是镇中心医院的主治大夫,到时候药费加住院费,赔偿什么的加起来可又是一个数了。”安全帽撇了撇嘴,带着点威胁意味,“你们再不好好说话,我看可不管了。
“谁说送镇中心医院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也得送人民医院吧,我现在就给人民医院的朋友打电话,送过去直接进急诊室,耽误不了时间秦安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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