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玄镜挠头:“那怎么办?难道真要给她做嫁衣裳?”

        “呸!”盛奇扬啐了一口,冷声道:“要不是受制于人,盛某宁死也不会屈从的,实在是那小子的针法确实诡异。”

        唐装老者却深深地叹了口气:“确实没想到那个看似学生的男娃子,竟然有如此神妙的针法。既然能让我们乖乖听话,但是又完不限制我们的思想和言行举止,真真是恐怖如厮。”

        “这么一说的话,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朱玄镜忽然愣了一下,小声说道:“们记不记得十二年前,有个人号称天下第一神医,把帝都搅得天翻地覆,连李家都给灭了,他的针法就是如此的神乎其技!”

        “等等,不会想说他是……那个人吧。”唐装老者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接着又猛地摇头:“那人已经十几年没露过面了,不知是死了,还是怎么着了。再说年纪也对不上,那个人起码三十多了,眼前这小子最多二十岁出头。”

        “不是那个人就好。”朱玄镜暗舒一口气,颇有些后怕。

        盛奇扬略有些意外地说道:“朱先生,貌似对那个人十分惧怕啊,难道跟他有过什么恩怨?”

        “恩怨?”朱玄镜连连摇头,苦笑道:“我这等人哪能跟他有什么恩怨,只不过十年前我给一个叫七兄弟会的帮派做过事,结果帮派不知怎么得那个人,帮派中的高层死状极惨,我接连做了几年的恶梦。”

        “那算命大。”唐装老者轻哼一声,低声说道:“那个人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没有把们帮派所有人都斩尽杀绝,已经很宽宏大量了。想想李家,啧啧。”

        盛奇扬感觉夏天等人的目光好像移了过来,背脊莫名一凉,说道:“别讨论这个了,我们聚得有些久了,会引起怀疑。有什么事,到了墓中的那个洞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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