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县令刘谨对老头的威慑比唐汉要大得多,听到县令发话,老头儿虽然嘴唇哆嗦,却再也没有说什么.
唐河点点头:”里长是吧,正好有些事情我要问你,跟我来吧!”双手倒背,走出了房门,径直进了偏房,偏房之中,监察卫早已收拾干净,而堂屋之中所有的人也全部被监察卫们赶了出来,咣当一声,门板被关上了.
“茅涛一直都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是的,以前是他和儿子茅威住在一起,后来茅威考上了蓟城综合大学,后来又听说当了官,茅涛便一直一个人住,他儿子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茅涛身体一向怎么样?”
“不好,有心绞痛的毛病,前些年很严重,后来他儿子能赚钱了,他也有了足够的钱请医师,这才好了一些.”
“既然已经好了一些,怎么突然之间就没了呢?”
“大人,这心绞痛是极凶险的病,有时候看着没事,但只要一发作,却是说没了就没了.”
听着里长的话,唐河点点头,”这段时间,有陌生人或者什么奇怪的人到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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