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见到王崇,亦是读书人打扮,本来还有些戒惧,却终于放下心来,叫道:“这位兄台欲去何方?怎么也走来如此荒僻之地?”

        王崇笑道:“我从小读书,就不爱科举,只想走遍天下,瞧遍世上的名山大川,风光秀丽之地。故而父母老去,就变卖了家产,孑然一身,四处游历。”

        “不久前刚才七十里外的罗家村,做了几个月的西席,积攒了五两银钱的路费,便又启程。”

        书生听得悠然神往,笑道:“兄台果然潇洒,小弟却没有这般悠闲。我是台州人士,家中有一间铺子,贩卖布匹为生,此去是为了收账。”

        王崇见这书生,穿的是一身糙布衣衫,知道他还未有功名,只是读书,未有进学,就不甚在意了。

        这种书生多半都是读书不成,好歹识得几个字,不是帮衬家里做生意,就是去帮人做账房,连做教书先生都不够。

        王崇就算不修仙,读书也是颇有才学,当年结交的也是有名的才子,跟这种读书不成的书生,真没太多话可说。

        书生倒是对王崇颇有些兴趣,问道:“兄台都去过什么地方?可否跟小可说一说?”

        王崇笑道:“本来该跟兄弟攀谈一番,只是走的疲倦了,不想说话。”

        直接拒绝了书生,自寻了一块地方,袖袍一拂,使了一个避尘咒,把灰尘扑散,就盘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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