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怒?”贵太妃气得发怔,手都哆嗦了,“梁王的生死,与何干?哀家早跟说过,皇后忌惮,让和梁王疏远一些,偏不听,如今还为了他得罪了姨母,可知道,她今晚是动了真火?”

        慕容桀一脸的不在意,“是吗?母妃安抚一下就是了。”

        “安抚?”贵太妃怒道:“如何安抚?那是她的孙子,就算我这个做妹妹的把口水都说干,她还是不肯原谅今天的独断独行,被皇兄提拔为摄政王,已经得罪了皇后那边,所幸姨母一直压住皇后与太子,她是唯一的靠山,如今连她都得罪了,以后有苦头吃的。”

        “没错,那是她的孙子,她的孙子若好起来,她只会感激本王。”

        贵太妃气得把杯子都砸了,“怎么就那么相信夏子安?实话跟说吧,今日在长生殿里,院判和几名御医都说,梁王过不了今晚,明天一早怕是时辰了,这事儿若不管,谁都怪不得,但是偏要夏子安为他医治,传出去,旁人会怎么说?夏子安悔婚已经得罪了皇后,得罪了梁王,旁人只会以为是指使去害梁王的。”

        慕容桀倒了一杯茶,推到贵太妃面前,眸色如冷水,“这些话,是母妃自己猜测的,还是母后说的?”

        贵太妃推开茶杯,“她没说,但是,哀家估摸她就是这个意思,否则今晚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她今晚说,明天外间就会说,梁王是被他悔婚的王妃治死的,想啊,是谁坚持让夏子安医治梁王的?是,我的儿啊,一向聪明,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就那么的固执?”

        慕容桀笑了笑,“本王对夏子安有信心。”

        “对夏子安有信心?”贵太妃倒抽一口冷气,“是疯了吧?御医都说没治了,却对她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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