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回头侍卫肯定得拿野兔子过来,鱼是生吃的,我回头给们做生鱼片。”她把东西放下来,便往屋里走去。

        萧拓急忙拦住,“生鱼片?什么生鱼片?怎么做的?要不现在做,我饿了,饿得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等一下,我先进去帮王爷换药。”子安绕过他,进了屋中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好大的一股酒味,子安猛地掀开帘子,却见慕容桀躺在床上,掀起了衣衫,苏青手里捧着一碗酒,用棉花蘸着酒往慕容桀的伤口扫去,见她进来,他不慌不忙地道:“回来了?王爷说伤口有点痒,我便学那样给他伤口涂抹点酒,这叫消毒,是不是?”

        子安本是要进来为慕容桀消毒清理伤口的,见苏青做得像模像样,便道:“嗯,是这样,剩下的我来吧。”

        苏青端着酒站起来,道:“嗯,来吧,哎,弄得我一身都是酒味,可不爱这种味道,呛鼻得很。”

        慕容桀淡淡地道:“本王每天都是一身酒味的。”

        刚才就听到萧拓与子安说话的声音,两人顿时一人一碗先灌下去把碗往花盆后面藏着,然后拿起萧拓那碗去疗伤,用来掩饰这些酒气?

        萧拓跟着进来,一脸嫉妒地看着两人,手里抓着花生吃,隔夜的炒花生依旧干脆,咀嚼得叽喳作响。

        他一屁股坐下来,看着那就酒坛子,酒虫子着实勾得厉害,心里痒痒的,便生了主意,“这坛子放屋里着实有些碍地方,我拿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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