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说完,见他脸似有变色,便知道他始终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她叹气,“解蛊是必须的,孙芳儿那边,我会跟她说,顶多是再做一个交易,而且,也得快一些,否则,迟早她得死在皇上的手中。”

        “好!”慕容桀这一次倒是没有反驳。子安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地道:“老七,我与说心底话,我和既然结成夫妻,真正和同命的,只有我,不是南怀王,老八是个心思重的人,他以后的路会怎么样,无人能预知,纵然他愿意放下他的野

        心,皇上也不见得信他,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无情也好,我要确保自己的夫君平安无事,与我牵手一辈子,一直不说爱我,可我知道也是在乎我的,既然在乎我,便希望能在乎我的感受。”

        慕容桀动容,狭长的凤眸凝成一道缝,似乎想掩饰眼底的情绪,但是,随即他又睁大眼睛,袒露着他心底的想法。

        子安副修过心理学,知道他以前有掩饰情绪的习惯,但是,那睁眼看着她的举动,已经代表着他愿意慢慢地做出改变。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热烈地表达他心里的感情,他就是这个性格。

        她闷,骚的摄政王啊!

        嬷嬷送来了宵夜,慕容桀让取了一坛子酒来,他觉得,今晚既然坦白了一些事情,子安也该坦白了。

        两人的杯子都把酒满上,慕容桀不必人伺候,杨嬷嬷便退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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