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为领导的慰问，还是作为朋友的关心，还是别的什么？”
“这很重要吗？”
“还记得我之前跟说过的话吧？”顾何钦问。
“说过的话很多，具体指的是什么？”
见他装傻，顾何钦也不介意，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过的，如果对凌凌没那个意思，就不要来招惹她！”
展白没有说话，这些，他自然是还记得的。
“凌凌她跟们不一样，她又直又愣，个性也是一条道走到黑的，如果不想害她，就离她远点！”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害她。”
“那又怎么样？她病了，很可怜，就施舍一点怜悯给她，可是的这一点怜悯能起的了什么作用，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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